懒得去解释凭什么,陈铭抬手拍在讲台上,“解散!”
这群刚刚晋升的下忍门,先是愣了一下。
随后站起来直接就走。
在忍者预备学校的时候,伊鲁卡老师就叮嘱过,一定要听从命令。
现在这个命令虽然不是伊鲁卡发出来的,但是也找不出来怀疑的理由。
教室里面,瞬间宁静。
陈铭随意找了个位置,靠着后面的桌子坐着,等待带队的上忍过来。
上忍没有来,先来的是中忍伊鲁卡。
伊鲁卡刚刚到门口,就明显感觉不对。
再往里面看,教师里面居然就只有陈铭一个人。
“鸣人,其他同学呢?”伊鲁卡直觉很不妙。
鸣人在的忍者预备班,他就是老师。
对于鸣人这种头疼的学生,他有着深刻的认识和记忆。
看着空荡荡的教室,他直觉很不对劲、
“回家了。”陈铭也懒得隐瞒。
“回家了?”伊鲁卡皱眉,“为什么回家?”
“我说老师有事情去了,今天就不过来选人,他们相信了。”陈铭毫无负担的说道。
伊鲁卡听着陈铭这毫无负担的回答,血压比查克拉还要高。
“你……你给我等着……”伊鲁卡青着脸,气呼呼消失于门口。
和水木一样,伊鲁卡的父母也死在上次九尾狐之乱里。
同样的仇恨,水木选择毫不保留的表现出来。
而伊鲁卡选择的是隐忍,表面上他对鸣人很负责。
实际上,那只是他表现出来好的一面。
每每回到家里,他都会忍不住就想着报仇。
可木叶空无一物的大爱,又像是锁链一般,狠狠的束缚着他。
让他很是纠结,却也无可奈何。
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在三代火影的授意下,教忍术的时候,故意特别招待鸣人。
关键的地方,总是故意少点东西,比如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