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快步走出了大院。
刚要去上厕所,却突然被人叫住了。
“女同志,我就是这院里的,刚才忘了问,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阎解成住在前院,跑的也快。
娄晓娥还没出大门,他就已经换好了过年才穿的衣服等在了外边。
此时一见人出来,急忙摆出个自以为和煦的笑容招呼人过来。
“我……我叫娄晓娥。”
娄晓娥教养还不错,尽管小肚子已经憋得难受,可人家说话,也只好停下脚步。
不然显得多没礼貌啊。
人和许家住在一个院里,没准还是大茂的朋友。
她忍着难受回答,说完刚要走,没想到阎解成又把她拦住了。
“女同志,我刚才听到了,你是来和许大茂相亲的吗?”
“不是我说你,你跟他相亲干什么啊?这院里谁都比他强,来来来,咱们靠边,我给你说说……”
阎解成见娄晓娥愣了一下,心中一喜,接着诋毁许大茂道:
“怎么,你不信啊?我可给你说,许大茂就不是什么好人,他是轧钢厂的放映员不假,工资也不算少,转正后有三十三块钱。”
“可是许大茂嘴馋,最喜欢吃好吃的,有点钱全都买肉买鱼买酒的自己造了……”
“你跟着他攒不下钱,过不上好日子。”
“不像我,我可把我爹那一套全学会了,能把家里的东西都算的清清楚楚。”
“虽然目前还没正式工作,但打零工赚的钱,每个月非但花不完,还能攒下一笔。”
“咳,你不如跟许大茂吹了,然后和我处,我可是会过日子的好人,对了,你还不认识我,我叫阎解成,住在前院……”
阎解成觉得自己这套说辞十拿九稳。
在他心里,男人好吃懒做不顾家就是最大的毛病。
像他爹就是好男人,什么都能算计得到,才支应着一大家子过下去。
不然早就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