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你不是说过几天过来吗?你怎么提前两天来了?谭洋回到家,对坐在沙发上盘腿的年轻人说话。
“二叔,工作没什么可做的,就早早来了,”年轻人回答谭洋。
这个年轻人就是他的侄子谭宋。
谭洋摇了摇头。他知道,他的这个侄子除了沉迷于闲暇,什么都不擅长。他惹事的本领相当明显,作为下一代唯一的男性,他不仅被谭宋的父母宠坏了,也被爷爷奶奶宠坏了。这导致了他现在的样子。
每当谭宋遇到麻烦时,家人都会介入解决,因为他的祖父还活着,是为数不多的英雄之一。这都产生了怨恨。
“二叔,张可鑫是要回津南省过国庆吗?”谭宋突然问谭洋。
“张可鑫?”谭洋疑惑的看着谭宋。
“天安城组织部工作的人,书记武泉的女儿,”谭宋注意到舅舅的疑惑,连忙澄清道。
“哦,那个小女孩?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会不会来?谭洋问谭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上次来看我的时候,才第一次见到她,”谭宋轻笑道。
“嗯,我只是好奇而已,”谭宋咧嘴一笑。
“我告诉你,如果你有什么想法,最好现在就打消,”谭洋说,语气变得更加严肃。“你已经不那么年轻了。我会和你父亲谈谈,把你的私事解决。
谭洋怕谭宋不把他的话当回事,于是再次强调。
“你应该知道,张可鑫的父亲和我们的政治立场不同。不要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我明白了,”谭宋说,尽管他心里并没有这样想。他在考虑如何与张可鑫建立关系。
“对了,我忘了问你一件事,”谭洋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对谭宋说道。“你和副部长魏宇谈了什么?”
看到二叔一脸严肃的样子,谭宋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因为他觉得自己这个叔叔有些不知所措。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关于组织部一个大学毕业生的安置,“谭宋终于用平静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