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祎兰再次被牢牢地扣住,衣不蔽体的被人摁在地上,但也只是控制住她的行动。
秦霜降没说话,只是转头看了一眼仍旧坐在高位的燕胥安,他像是并没有觉察到异常,深邃的眸子如浑浊的潭水,叫人望不见底。
她收回目光,回应白蔻的关切:“没事,走吧。”最终她只看了一眼地上被摁住的秦祎兰,并未再说什么,便同白蔻转头离开了。
先不说她是怎么知道的,就算她知道,就算她告诉了燕胥安,燕胥安也不一定会相信。
再则,如果这招真的有用,她早就告诉燕胥安了,也不会出现在今天这种场合上,更加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冒着被打死的危险冲上来拦秦霜降。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她用过这个法子了,但燕胥安并没有相信她。
走出大厅,雪花渐小,四周安静异常。
主仆俩回到院子,刚走进屋,白蔻帮秦霜降卸下身上厚重的披风,抖了抖披风上沾到的雪花,挂在一旁,转头折返回来时,却表情一滞愣在了原地。
房门还没关,此时,燕胥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玄关处,秦霜降似是没有察觉,反应过来的白蔻忙福身见礼:“大人。”
秦霜降正往里屋走的步子微顿,回头,就见燕胥安抬手,屏退了一旁的白蔻,房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屋内就只剩下两人。
他气势凌人,迈步走向秦霜降,在眼前压下一片阴影的同时,秦霜降止不住的往后退去,直到后腰抵上身后的桌檐,桌上的茶杯惯性碰撞出声。
他伸手,撑在她腰肢两侧,眸光阴冷的盯着她看了许久,却只字不言,纵使秦霜降尽可能的稳住心神,但总还是忍不住心头发颤。
忽而,他低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下,低声询问:“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对上他仿佛已经看穿一切的眸子,秦霜降止不住心虚的垂了垂眸,心头疑惑不安,但稍加思索,还是摇了摇头。
不知怎么的,就瞥见他眼底莫名闪过一丝失落,他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