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安静。
一时没忍住,问:“你去哪儿了?”
他说:“你猜。”
她听着电话那头带笑的尾音,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上京城里的那座院子,嘴唇动了动,确认般质问:“你去我的院子做什么?”
石玉轻声笑起来,“真聪明。”
说着,推开她那间卧室的房门,朝里面看了一眼,静悄悄的,没人。
“石玉。”她忽然反应过来,“你是不是喝多了?”
他说没有,转而又问:“来不来?”
她不应声,他继续问,声音愈加轻缓,“唐辛?来不来?”
她想说不,嘴张不开,也发不出声,便安静等着,看他还能再说些什么。
谁料,他又说了一句就直接挂了。
那一句是:“茸茸,我在这儿等你。”
唐辛一手捂着心口,另一只手还维持着举着手机的姿势,良久,反应过来,把手机丢到床上。
什么人呀。
大半个月没个消息,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不,他没蒸发,他几乎每天都在和石墨联系,偏偏不联系她。
大半夜的喝多了倒是想起她来,张嘴就让她去上京,还为了他。
他以为他是谁呀。
她要是能为了他,当时就不会和他离婚了。
神经病!
石玉确实没喝多,但是天快亮时仍睡不着,便开了瓶酒,一个人坐在门厅里面看着外面渐亮的天色,自斟自饮。
喝了也就半瓶多点,刚刚有了些倦意和困意,逆光对着日出下房顶上的小兽拍了张照,正准备发给石墨,告诉他晚点视频联系,院门被人拍响。
几乎同时,手机也响起来。
少见,是他爸。
一年到头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的人,这一大清早的不知道是为了哪一桩。
接起,还没来得及调侃一句,对面先出了声。
“石玉,回家。”
石玉没听清,感叹拍门的人耐性真好,隔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