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上,搂着脖子擦她眼睛,解释着说:“我妈妈不是困了,是感冒了。”
别人说什么唐辛不当回事,让自已儿子这一帮腔搞了个红脸,都怪石玉,没事说什么她感冒了,应不是,否认不是,她可不想对着孩子说谎。
正纠结间打了个喷嚏。
什么都不用再说了,多应景,她还真就感冒了。
还是怪石玉,大夜里不睡觉,非得拉着她去阳台看瀑布,还说是他们俩说好了的,她要用自已的手机拍照,把石墨拍的那张瀑布的照片和真实的瀑布拍在一起。
拍完了也不让她回屋,说这里风景好,多待一会儿。
那是多待的事么?
难道她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是男人的新鲜感,还有厚脸皮,缠得她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也用不着她说什么,他全说了,说这里没人能看得见,还问她看得到对面山上的人么,唐辛哪儿能看得见。
由此可见,对面山上的人也看不见他们俩。
饶是这么安慰了自已,唐辛仍是有些放不开,连睡袍都裹在身上不肯让他脱,偏偏就是这份担惊受怕,感官都比平时更加灵敏,越拘谨越刺激,又不敢出声,紧缠着他压抑得直哭。
他还笑,推着她转过身去,贴在她背后,咬着耳朵悄声地问:“像不像那回?”
唐辛不解,几不成声反问:“哪……回?”
“就是去采药那回,后来下大雨,你回山上找我。”
唐辛晕乎乎回想,看着对面黑漆漆的山,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只记得下大雨。
石玉咬她脖子,推开领口露出肩膀,一路亲吻过去,又时轻时重地咬回到耳后,声音低哑又含混,随风飘入她耳中,“咱们俩挤在一个睡袋里面,就这样贴着。”
她想起来了,那时候比现在贴得可紧。
但是,那时什么都没做,不像现在,难分你我。
却听见他又说:“那时候,我就想这样,边上帐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