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来,江公子从寇叔处学了些什么本领?”
江华也不隐瞒,直言道:“观罗盘,望星相,识海图,看风浪。”
花少爷大惊:“短短十余日竟学了如此之多?莫非江公子有王佐之才,范蠡之智。”
就连站在其后的团儿脸上也露出难以置信之色,只是她的喜悦之色更多,眼中那抹情意已无法掩饰。
江华笑道:“花少爷过奖了。江某乃常人耳,怎敢与诸位先贤相提并论,只是学得多,并非学得深,皆乃只学到些皮毛而已。”
花少爷想想也对,世间怎会有如此聪慧之人,短短十余日便将别人平生所学学了去,这岂不是让人无地自容。
遂笑道:“假以时日,江公子必有一番造化。”
江华笑道:“即便如此也不敢与花少爷相比。”
“花少爷独掌如此之大的船队,世间几人能比?实乃我辈之楷模榜样矣。”
顿时,花少爷大笑。
铁花楼是花少爷一手创立,今日之宏大也是他这些年来呕心沥血换来,自然喜欢听他人赞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花少爷突然轻声说道:“团儿,少爷有话对江公子说。”
团儿行礼离去,走时又给江华眨眼。
江华笑了笑:“不知花少爷有何指教?”
花少爷正色道:“江公子又何必明知故问,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做个爽快之人。”
江华笑道:“花少爷真要做个爽快之人?”
花少爷不解:“做个爽快之人有何不妥?”
江华点头:“确无不妥。江某被花少爷所救已近两月,救命之恩一直不敢忘,可江某至今不知花少爷家居何处,姓氏名谁?”
说着,他起身来到花少爷身旁,又轻轻在他耳边吐出一口酒气:“尤其是女儿身真名。”
花少爷大惊,瞬间起身,却被江华一把搂住纤腰。
她羞愤惊怒之下本能就挥拳打江华,却又被江华一把握住粉拳,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