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被关在厢房中,总算恢复了些自由。
此刻,他正穿着贴身衣物坐在桌前享受美酒美食。
房内,他已查看过数次,无丝毫逃跑的机会。
一杯浊酒饮下,一声轻叹,今日之事也算是咎由自取。
也不知玲珑现今如何了,倒不是担心玲珑被抓,是怕她以为自己身死,伤心欲绝之下做出傻事。
遂转念一想,自己与玲珑早有夫妻之实,以玲珑秉性,若是身怀骨血,定会诞下自己子嗣;若是没有,也会为自己报仇雪恨吧!
即便玲珑薄情,为了成为宗师,她定不会贸然轻生。
自嘲一笑,猜测终归是猜测,当务之急是逃出去。
又是一声长叹······
晃眼间,江华脊背冷汗直冒,一步扑到床前上下翻找,嘴中急呼:“我的腰带了,我的腰带了,我记得就放在床头,为何不见了?”
“莫非被憨牛拿走了?”
片刻后,他瘫软在地,只求不要发现其中秘密。
提心吊胆之下一日过去,除了憨牛送来酒菜,再无人来见过他,让他放心不少。
萧玲珑快马向西,未时两刻便到中杨集家中,此时家中已是人去楼空,她这才想起来,母亲定是搬去敕水城与魏伯为伴了。
遂在集中换了匹马,在一众街坊邻居不解的目光中,快马继续向西奔去。
酉时不到,她便冲进敕水城,直奔麻市街卖狗店。
刚到店门口,萧玲珑便看见刘姨正在喂食狗,一时间所有的悲伤疲惫袭来,跳下马就大哭着奔向刘姨:“母亲。”
刘姨扭头看去,只见一个头发散乱之人向自己跑来。
待看清来人,刘姨张开双臂将萧玲珑搂入怀中,大惊:“乖女儿,发生何事了,为何如此狼狈?”
魏伯听到哭声,也从屋内跑出来,见是玲珑,也是吃惊:“玲珑侄女,这是何故,为何如此模样?”
萧玲珑哭得肝肠寸断,哪还有力气说话,着实心疼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