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人？”
江华点头：“不欺凌弱小，必是仁义之人，是好人。”
皇甫樱问：“不曾不孝，可是好人？”
江华点头：“不曾不孝，必是孝顺之人，是好人。”
皇甫樱问：“不曾无礼，可是好人？”
江华点头：“不曾无礼，必是知书达礼之人，是好人。”
皇甫樱面带笑容，问出心中最在意之事：“如此好人，却有人因她而死，还算好人乎，亦是乎坏人也？”
顿时，江华愣住，这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自己也说不清啊！
不觉间二人双目对视，目光交汇。
细观之下，皇甫樱美目隐有红肿似有哭过，江华心中一动，莫非此事与她有关，遂随口问了句抛砖引玉之话：“是有心之举，还是无心之过？”
有心之举，无心之过，皇甫樱默念两遍，顿时眼中一亮：“快说说，何为有心之举，何为无心之过？”
果不其然，事情与此女有关，想到刚逃进村之时听到的锣鼓声，后来的呼喊声，还有昨日被玲珑杀死的五个山匪，江华自认已将事情来龙去脉猜到七七八八。
只是实在疑惑，豹眼如此丑陋之人竟能生出这等如花似玉的女儿，还心善仁义孝顺知书达礼，着实怪哉。
遂又释怀，怪不得多年来官府未能剿灭野狼寨，原来野狼寨并未在巫山中，而是在村子里。
想到此处，他笑了笑：“何为有心之举，实乃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何为无心之过，实乃明知不可为而不为。”
闻言，皇甫樱陷入沉思。
良久，她问出：“本是好人，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又如何评判？”
江华笑道：“为国为民慷慨赴死，乃忠义之士；为私为己置生命于儿戏，乃道貌岸然之徒。”
听罢，皇甫樱默默点头，低声喃喃：“实乃为公为私也。”
片刻后，江华见皇甫樱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心想此女当真聪慧伶俐，一点就透。不像自己，若不是有李蕊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