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笑道:“这其中有何隐情娘亲也不明白,只听你父亲当年说过,大通钱庄的银票是想要多少印多少。”
樱儿还是不解:“娘亲,这想要多少印多少有何不妥,银票不是多多益善吗?”
妇人笑了笑:“娘亲也不明白这其中有何不妥。当年你父亲是这么给娘亲说的,常理上拿百两银子存在钱庄,钱庄给存银之人百两银票,这张百两银票就值百两银子,可对?”
樱儿点头,银票不就是存银子给的凭证嘛。
妇人又说:“若是无人去存银百两,却有了百两银票,又对乎?”
樱儿瞪大眼睛:“啊,这莫不是假银票?”
妇人摇头:“非也,银票乃真银票,乃钱庄所发。”
“这,这···”樱儿支吾半天,却不知如何说。
妇人又说:“若是存银百两,却发了千两、万两银票,若是再用这千两、万两银票去买房置地,该当如何?”
“若是这一切皆为天下大同掌控,这天下又将如何?”
樱儿目瞪口呆,此番见闻已远超她的认知。
见此,妇人笑了笑,握住樱儿的小手说:“娘亲也不懂其中玄妙,这些皆乃你父亲当年对娘亲说过的话。”
“今日娘亲也说给樱儿听,也让樱儿长些见识。”
樱儿点头,却是眉头紧锁。
突然,她问道:“娘亲,莫非那黑衣人便是天下大同的杀手?”
妇人笑道:“是,也不是。今日所见黑衣人其实是大通钱庄的杀手,也算是天下大同的鹰犬之一。”
“如此强大的势力,娘亲自然不会轻易得罪,但也不会任由他们拿捏。”
樱儿笑道:“所以娘亲就命鬼叔斩杀他们三人,以示警告。”
妇人满脸笑容:“樱儿聪慧。”
沉默片刻,樱儿轻声说道:“娘亲,何不请天下大同为父亲报仇?”
此言一出,妇人怔怔的看着樱儿。
良久,妇人叹息:“娘亲如何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