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还有后半句话，方尖碑只对‘异人族’有用，对于普通人类来说，它相当于剧毒，触之必死。”
“所以，什么是异人族？”希尔不解道：“异人族与普通人类之间有什么区别？我们神盾局不能招揽异人族效力吗？”
“你看，咱们现在连什么是异人族都不知道，谈论招揽异人族什么的，是不是想得太远了？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不用再说了。”尼克·弗瑞摇摇头，“为了收服托尼，神盾局已经得罪过高文一次。何况，关于方尖碑的情报，也是高文告诉我们的，你想过毁约的后果吗？我可不想因为一件无用的废品，就把这样一个神秘莫测的强者，彻底推向神盾局的敌对阵营。”
“相比于方尖碑，我更在意的是，”尼克·弗瑞话锋一转，“高文说我们神盾局内部，可能有九头蛇的卧底，这到底只是他的猜测，还是他确实掌握了相关的情报？”
“九头蛇？”希尔皱眉道：“这个组织已经销声匿迹很久了，咱们神盾局这么多的情报人员，都从来没人汇报过关于九头蛇的踪迹，尼克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如果神盾局内部有九头蛇的卧底，”尼克·弗瑞表情凝重，“如果我们的情报人员，恰恰就正是九头蛇的卧底，故意隐瞒了关于九头蛇的情报，把我们这些坐办公室的高层，变成瞎子、聋子，这也并非不可能的事。”
“神盾局的情报人员，可不是一个两个，”希尔倒吸一口冷气，“如果要做到完全蒙蔽高层的耳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意味着，神盾局已经被九头蛇完全渗透……”尼克·弗瑞说着，自己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干笑道：“当然，这种几率应该很小。”
“是啊，应该不至于的。”希尔也是连连点头，像鸵鸟一样，不敢去相信尼克·弗瑞的猜想，那如果是真的，未免太恐怖了。
……
娜塔莎的效率很高。
第二天一早，她就拎着个黑色箱子，走进了时空酒馆。
斯凯兴奋中带着几分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