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李尧说道：“我在南方、哈力曼先生在东北，资本、产业方面可以相互呼应。当然，如果哈力曼先生的计划能够顺利实施，我也有兴趣投资一些。”
“多少？”
“两百万，如何？”李尧非常确定哈力曼做不成远东铁路，随手抛一个永远无需事先的许诺，拉拢关系以待后续可能的合作，何乐而不为？
有实力，出手谨慎又有度，确实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哈力曼瞬间就开心了，乐意给年轻的黄种人送上一些不要钱的好话。
夜深，客人们陆续告辞，李尧接到摩尔根的眼神示意，故意落在最后。
“你不看好哈力曼。”
“是的。”
摩尔根紧接着问：“你会做空联合铁路？”
“不，我手里还有一大把的产业需要整合、上市融资，不打算做空体量太大的目标，以免市场恐慌。”李尧没有说实话，有钱不赚，傻吗？！
最多这一次有限的翻转几手就作罢，免得引起恐慌。
去年底的大恐慌犹在眼前，摩尔根是真担心李尧又来“大空手”。
如果李尧真是利弗莫尔的幕后老板，只要几十万、最多一百万美元做空联合铁路，一旦哈力曼的计划不成功，可能就是又一次股市大崩盘的开始。
摩尔根绝对不想拥有美好前景的1909年毁在哈力曼和李尧手里。
“再说了，我要抽调一部分资金去申海备用。”李尧突然变出一张凄苦的脸：“约翰，你不明白，那边是官本位的国度，没有官员保护，任何产业都可能在一夜之间消失为零。”
不仅是远东那个衰败的帝国，其实米国也一样。摩尔根心里清楚，年轻人说话的时候还是掌握好了分寸，不让主人觉得有稍微的难堪而已。
“既然准备立宪了，我要买个议员或者合适的政府职位，这些都是花钱的事。”
摩尔根的担心基本解除，他之所以出面召集这次壁炉会议，根子上还是来源于对李尧“做空”的怀疑。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