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祜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在沉思了很长时间后,他突然开口道,
“若是非要夜袭,倒也并非没有机会。我手底下部将文钦有一子甚是雄壮,由其来路应该有机会。”
“文鸯?”司马师眉头一挑,对于羊祜所说的那个人倒是略有耳闻。
文钦也是个老熟人,当初在南阳被马谡顺手扇了一巴掌。不过这倒并没有影响他的生殖能力,这位魏将还是生了自己的儿子,取名为文鸯。
这个文鸯现在十五岁,但已经有典韦之资了。半大的小子在兵营里能打十几个普通士卒和玩一样,连司马师都听说了。
此时见羊祜提起他,司马师也沉思了起来。在一番权衡利弊之后,司马师最终微微的点了点头。
“就让他去吧,在他突入蜀军大营,我会亲自引兵接应!”
“我们的命运,就在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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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城内的司马师,马谡反而不着急了。随着汉军完成了合围,马谡也打算塌下心来跟司马家硬耗了。
毕竟杀人不过头点地,哪有饿死他们来的痛快?
所以,马谡亲自下令全军就地驻扎,踏踏实实的给我围城。反正而有整个河北输血,我还能熬不过你一个辽东孤城?
不过在汉军踏踏实实围城的时候,马谡的身体却出问题了。
最开始只是在马訾水河畔感染了风寒,但这场小病却迟迟不见好。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马谡感觉身体每况愈下。
这就很不符合常理了,正常这种小病在马谡身上都不会停留太长时间。但这一次风寒却显得非常顽强,让马谡身体迟迟不见好。
好在这一次马谡身边还带着几个华沸的徒弟随行。而且军中大事也都有马岱负责,马谡也就踏踏实实的待在军帐里养病了。
等我把病养好了再出来抽死你!
不过,就在这一天深夜,整个汉营都进入休息的时候,平襄的城头突然冒出了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