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里安的嘴唇绷成了一条细线。佐里安确信最后一个原因是最终的结果，所有其他的论点都只是借口和讨好他的企图。
即使和他的哥哥在一个完全不同的大陆上，佐里安仍然无法摆脱他的阴影。
“你不喜欢和他相比，”她猜测道。
“是的，”佐里安用简洁的语气承认道。
“那是为什么？”她好奇地问。
佐里安考虑过回避这个问题，他的家庭对他来说是一个痛苦的话题。
但他最终一反常态地决定坦诚相待。他知道这不会有多大作用，但此刻他想发泄一下。
“我做的每一件事总是被拿来和戴门比较，在稍微小一点的程度上，和福托夫比较。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在戴门出名之前，就已经是这样了。我的父母从来不羞于厚此薄彼，因为他们总是对社会成就感兴趣，而我在他们眼里总是有所欠缺。我的家人不喜欢孤僻的书呆子，这一点多年来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直到最近，他们完全无视我，对待我更像是我妹妹的保姆，而不是他们的儿子。”
“但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引起了他们对你的注意？”伊尔莎猜测道。
“是福托夫的事，”佐里安咆哮着。
“他几次考试都考砸了，不得不靠父亲的关系解决升学问题。他已经证明自己是不可靠的，这是一个问题，因为他应该是家族企业的备用继承人，以防戴门在他的一次劣迹行为中死去。所以现在我突然被从隐藏的角落拿出来，这样他们就可以培养我来演这个角色。
“但你不想当备胎？”她猜到了。
“我不想卷入卡津斯基家族的政治，就这样。反正我不是那个家庭的一员。从来都不是。充其量，我只是一个松散的合伙人。我感谢他们给我提供食物和资助我的教育，当我找到工作时，我愿意偿还他们，但他们没有权利要求我做这样的事情。我不会听的。我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计划，而不是做我哥哥的副手，把时间浪费在无聊的社交活动和人们不停地相互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