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只怕是试探之余。
斟酌片刻后,沈絮辞笑着躬身,送上了自个今日刚得的东西。
商烬脸上原本漫不经心的笑也停滞一瞬有些意外的,打量沈絮辞,这才问。
“此物是淑妃娘娘所有,你如何用的?你家里要造反不成?”
沈絮辞打了个寒颤,赶紧轻声道。
“世子此言差矣,此物正是小女子拾取,因怜惜此物乃淑妃娘娘所有,唯恐其落入男子之手,便斗胆自行拿起来,改日得空,可以再见娘娘一面而已,届时,必定当面归还,也是证据。“
商烬似乎别有兴致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冷冷耻笑。
“以你的身份,此生怕是难见淑妃第二眼。”
沈絮辞当即低下头去。
的确,原剧情中,淑妃下次出场就是淑妃的死期。
皇宫内院,守卫森严,她又怎会有机会见淑妃最后一面?
见沈絮辞一副低着头认说认罚的样子,他瞬间愣住,随后漫不经心挥手道。
“罢了,谁知你会有怎样运气?”
“将这手帕收起来,改日在见到娘娘时,许你亲自送还。”
沈絮辞即刻行礼。
半晌却没听见人叫起,只等她自己小心翼翼,抬头却不见周围有人影时,刚才松一口气。
原来,那神经病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悄然离开了,只剩下一个摸不着头脑的沈絮辞仍在原处。
春暖赶紧上前搀扶自家小姐,深出一口气。
她今日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位大魔王是多么可怕的形容词。
第二日早上,春暖竟被吓得起不来身,还是沈絮辞先行起身,这才又去安置春暖。
接下来的两日,沈絮辞都报了病,也是为刻意躲开封千华,但没想到,有些该做的剧情,即便是自己已经刻意躲开,却仍要在里头扮演个摸鱼的角色。
这两日,主仆二人龟缩在自个的小空隙里,不理俗世,原本还很高兴。
午觉才起,不知春暖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