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尖旺一直是各大社团的兵家必争之地。
这里商业发达、人口密集,是社团人士口中的油水宝地。
临近傍晚,绚烂的霓虹灯一排排亮起,油尖旺这条两公里的路上,开始逐渐热闹起来。
福临门酒楼。
一辆黑色奔驰停稳,陈泽耀和陈汉下车。
司机阿力把车钥匙和两百块小费丢给泊车小弟,跟在二人身后走进酒楼。
今晚陈汉约了社团的人吃饭。
“今晚到场的有几个社团退下来的叔父辈,可能也有正扎职的后生。我很少出来活动,偶尔约一两个老家伙喝喝茶吃吃饭,和后生们接触的不多。”
走向二楼的路上,陈汉轻声跟陈泽耀说话。
陈汉退下来后,本可以让他的门生继承地盘,但他把人解散打散,只留下阿力当贴身保镖兼司机,算是彻底放弃了社团那边的利益。
没办法,拿了社团的好处,终究不算远离江湖,比如每三年一次的选举坐馆,还得作为叔父辈出面,两个字:麻烦。
所以陈汉算是退的很彻底。
所谓有得必有失也正是如此。
“现在社团的坐馆是高胜龙,还记得那位高伯伯吗?高胜龙是他的儿子。”
“记得。”
高义和陈汉辈分相当,如今两个儿子都在社团,大儿子高胜龙更是联兴社现在的龙头。
父子二人来到五福临门包房门口,陈泽耀推开大门。
包房很大,里面的人不算多,七八个人。
四个老头坐在圆桌旁喝茶抽烟聊天,一个中年人独自坐在沙发那边抽烟,其余的小弟兼保镖则是分散站着。
联兴社的元老众多,有十六七个人,这次吃饭陈汉只约了这几个,他们都是元老中的核心人物。
“汉叔。”
大门附近的两个人,看到陈汉出现立马点头打招呼。
“阿汉。”
“汉哥。”
听到动静,圆桌旁的几个叔伯辈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