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将踏白军的旗帜,高高地挂起,营地将士瞩目远望。
“即日起,我踏白军正式成立。”
“我要让这面旗帜,飘扬在竹帛之间!”
曹彰庄严地宣告,立即引来阵阵欢啸,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浓郁的喜悦。
他们清楚地知道,只有战功能够改变命运。
所谓荣耀,必须以敌人的鲜血浇灌。
一将功成万骨枯!
白虎军旗不知道要沾染多少英雄血!
“恭喜公子。”
李典笑吟吟道喜,真心为踏白军的成立而感到高兴。
曹彰的地位,随之攀升到了新的台阶,前途无量。
“我爹真是小气,填充一半的冀州新兵过来。”
“他们经历的都是宽容和缓的训练,军纪涣散,脸上还怏怏不乐。”
“要将他们训练成精锐,还有很长一段路需要走。”
李典听到曹彰的抱怨,一时间不知所措,总不能跟着说曹操的坏话。
“如果只是如此也就罢了,他还把踏白军调遣到了壶关换防,说是给我训练的时间。”
“他真有这么好心吗?”
“分明是担心我继续立功,没给他留一点好处。”
曹彰满脸无语,实在不想跑到安定的后方。
他真到了壶关驻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调遣出来,攻讨幽州估计和踏白军没关系了。
“公子,朝廷长期对河北用兵,人疲马乏需要休整一段时间。”
“曹公有曹公的考虑。”
李典宽慰了两句,却没有说到点子上。
“倚老夫看,司空是担心公子过刚易折。”
“攻克南皮是大功,也是大过。”
“公子稍稍静下心神来,钻研兵法之道,定能有一番作为。”
辛毗老谋深算,为曹彰规划着往后的道路。
“我要组建一万骑兵,我爹说明白了,不会给我任何帮扶。”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