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柳师姐肯定没问题,柳师伯,那花辞得受什么惩罚啊?”“她已经答应,若是扶月没问题,她自愿受诛魔镜一击,且在内门弟子中除名。”柳州邦语气听起来很是满意这一惩罚。“啊?!”尽管与柳州邦一唱一和的是柳州邦的自己人,但这惩罚,就算是这人听了也有些吃惊。“这惩罚未免也太过了吧?”台阶下有人小声嘀咕。“是啊,我还以为真是那花辞要找柳扶月的麻烦,这分明又是柳父女欺负人嘛!”“还是得看柳扶月到底有没有问题,若是有问题,那花辞不就不用受罚了。”“那柳扶月看着也没问题啊,不还是那样,之前她还给我我一本功法,说很适合我……啊……不会真有问题吧?”“她能那么好心给你功法?你不说我还觉得她没问题,你这样一说,我倒是真觉得花辞说的可能是真的。”“啊!那她给我的功法不会有问题吧?!”“你说呢?”“啊!完了完了!”台阶下弟子议论纷纷,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保持安静!今天除了让你们见证扶月没有被夺舍的清白,还要知道我一会儿罚花辞是有根据,莫说是我欺负她。”柳州邦话一出,台阶下弟子保持安静,互相看看,心照不宣。验证是假,找个理由伤花辞、逐出内门弟子之列是真。“听柳师伯的意思,这是还没验证,就为柳师姐做担保了?”易溦带着安泽进入议事大殿,后面南星和几人都纷纷进殿。易溦是当时内门弟子选拔,进入魔图的唯二两个金丹期修士,另一个是柳扶月。作为柳扶月的潜在威胁者,易溦当时在魔图中没少受到柳州邦安排的人的针对,要不是当时花辞三人加上魔兽相助,易溦也会是内门弟子第一名的有力竞争者。因此易溦对柳州邦和柳扶月很是厌恶。“若是扶月有问题,我柳州邦负责。”这话既像是回答易溦,也像是对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