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什么把狗屁礼部尚书叫来也不管用。
看着商容洲的目光也逐渐冷了下去。
“长公主这是不愿意对臣行礼了?”骆青山脸上露出气恼的笑容。
他在金城作威作福惯了。
脾气大得很。
商容洲哼了一声:“国公还真是执着。”
她从没见过骆青山本人。
在今天之前,她一直以为这个在金城独大的国公会是一个权臣,比如腹黑,比如老谋深算。
她在来之前已经想好了各种要对付权臣的手段对策。
但这几句对话一下来,商容洲突然惊觉。
这骆青山不是权臣。
他是一个草包。
一个脾气又大又犟的草包。
虽然惋惜自己先前的准备都用不上了,但商容洲好歹也是喘了口气。
对付一个草包总是比对付一个权臣容易多了。
“什么执着不执着的,我是你舅公,你给我行礼,就是天经地义!”骆青山摆出了一副地痞无赖的气质。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不管你是什么高高在上的身份,也不管你搬出什么礼部尚书户部尚书,我是你舅公你就是要给我行礼。
骆青山突然拔高的声音让殿中贵女们的视线纷纷看了过来。
一个是作威作福的国公,一个是飞扬跋扈的长公主,这两人在外的名声都不好。
气氛有些紧张。
商容洲盯着骆青山的脸,她突然露出了笑容。
她的笑容看的骆青山胳膊生出鸡皮疙瘩,笑得人有点膈应。
“你笑什么?”骆青山又道。
商容洲摸了摸摸自己手上的玉戒,她笑道:“国公若是真想让本宫先行礼,就先问问皇祖母吧,在场的都是高官贵女们,皇祖母最是公正,绝不会偏颇。”
商容洲把球踢到了皇太后的身上。
骆青山见商容洲踢到皇太后,他胸脯更是又挺起了几分。
他十分胸有成竹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