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骆青山满身的高傲,他对贵女们摆摆手,示意她们坐下。
在场没有对骆青山行礼的只有坐在高位上的皇太后,以及坐在皇太后手边的长公主商容洲。
商容洲看到骆青山也没什么动作。
她在等着骆青山主动走到她面前。
骆青山一进殿门他就注意到了悠闲自在的商容洲,见她没有对自己行礼,骆青山的心里一阵不舒服。
就算她是公主殿下,他还是皇太后的亲弟弟,按照辈分她也该叫自己一声舅公。
但是她竟然就那么坐在那里。
骆青山面带愠色的走上几节台阶。
在台阶之上的陈列着两张相对的桌椅。
商容洲坐在其中一处,骆青山的位子正是在商容洲对面。
从他们的座位在往上走几节台阶,那才是皇太后的高位。
骆青山笑哈哈的瞟了一眼坐在高位上的皇太后,他又看向商容洲。
商容洲也不着急,骆青山不先说话,她是不可能先开口说话的。
两人无声的僵持着。
最后还是身居高位的皇太后先开了口:“容洲啊,还不快拜见你舅公。”
听着皇太后的话,商容洲这才慢吞吞的起身,她朝着一桌之隔的骆青山然然一笑,笑得极其讽刺,。
商容洲道:“皇祖母,按照规矩,也应该是国公向孙女行礼吧。”
商容洲说的不卑不亢:“孙女是长公主,这国公……毕竟不是皇室之人。若是私下里,容洲一定会念及辈分先与国公行礼,但这正式场合,还是要依照规矩行事。”
听着商容洲的话,骆青山“臣虽然是臣,但臣也是长公主的舅公,按照人伦礼节理应是晚辈向长辈行礼。”骆青山道:“还是说长公主殿下想承认自己是个不孝之人。”
在封建社会,被扣上“不孝”这顶罪名是个大罪。
商容洲说的不卑不亢:“国公毕竟不是皇室之人。若是私下里,容洲一定会念及辈分先与国公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