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身前的灰尘,府衙接着道:“铸剑师……铸剑师不见了。”
府衙说的诚惶诚恐,生怕商容洲一个怪罪:“那天铸剑师被国公的人带走了……”
商容洲听完他的话,她问道:“被带走了?”
“是……”府衙从怀里掏出来一块信物交给商容洲身边的丫鬟,丫鬟又交到商容洲手上。
商容洲手悬挂在半空,打量着手里的信物。
这是一个令牌。
商容洲颠了颠,她又看了一番,她见多了奇珍异宝,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出来东西是什么料子的,这东西是玄铁打造,宫中信物多以金为料,世家多以玉为料,这玉佩一看就是金城骆家的手笔。
“国公那天叫人带走了铸剑师……”
“行了本宫知道了。”商容洲细眉微微皱在一起,她叫来身边的侍卫:“你去告诉宫里,本宫明日就去进宫拜见皇祖母。”
侍卫领命退出。
商容洲叫来第二个侍卫:“你去国公府上,就说本宫想见国公喝茶。”
第二个侍卫领命退出。
府衙见商容洲连着派走两个侍卫,他张大嘴巴跪在地上,嘴里不停说着:“公主千岁,公主千岁……”
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对公主殿下说些什么了。
“没什么事你便退了吧,本宫乏了。”商容洲动了动自己的身子,便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散架了。
“是……是是是……”
府衙退了出去。
商容洲懒散的打了个呵欠,这一大清早的就被揪起来,商容洲也不想再回房,正好这个软塌够大,她转个身也就接着睡了。
一觉醒来已是晌午,商容洲身上酸痛不仅没好转,还更酸痛了些,她动一下都像是要飞升嗝屁了,商容洲骂骂咧咧的叫来了秋霜。
秋霜飞快的奔来,她见到此情此景也是不敢说什么,只乖顺的伴在商容洲身边。
商容洲突然想到了赵呈徽,她问:“人呢?”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