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传闻中公主嗜血成性,暴躁无情,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商容洲听着谢不悔低沉的声调说出来的话,来之前有各种担忧,因为她并不了解谢不悔。
但她现在与谢不悔打了照面之后。
她觉着谢不悔并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反而认为他还是那个谢不悔,没有被权利诱惑的谢不悔。
对面的谢不悔又道:“还有……”
商容洲对谢不悔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恭敬起来:“谢臣请讲。”
“传闻中长公主殿下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砍人脑袋……”
听着谢不悔这迟迟疑疑才说出来的话,商容洲觉得十分的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不是觉得谢不悔好笑。
她是觉得谢不悔能对她如实说出这些实话时有些别扭的表情想笑。
“谢臣还真是忠言逆耳。”商容洲道。
谢不悔被商容洲这突然的夸奖吓得眉毛一竖。
他不是怕商容洲会砍他的脑袋,他是认为商容洲这么说话的语气很吓人。
谢不悔惶恐道:“公主谬赞了。”
谢不悔看了看商容洲又看了看赵呈徽,他微笑道:“一直听说公主身边的能人异士众多,今天一看果真如此。”
商容洲见谢不悔对赵呈徽露出赞叹的表情,她就知道“侯爷此话怎说。”
商容洲看向默默听着他们二人说话,一直站在旁边的赵呈徽。
“赵公子有过人之处,不假时日,定能成为我朝栋梁。”
商容洲不知道谢不悔是在说真心话还是在说反话。
赵呈徽家族受难之事,谢不悔不可能不知道。
商容洲并没有去怀疑谢不悔的话。
毕竟谢不悔这人。
她觉得还行。
“本宫也希望他能成为栋梁。”商容洲顺着他的话说道。
说着,商容洲的目光看向赵呈徽,她的眸光略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