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打趣的问道：“王老板，我们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工厂有不少空余的机器，是工人们请假了，还是还没招工？”
凌峰打开了话匣子，王富贵顺势把文件放在桌子上。
“凌先生您有所不知啊，这年头生意实在是太难做了，实不相瞒，我已经是有将近一年没有接单了，现在只能做一些低成本低质量的校服勉强度日。”
王富贵一边说一边无奈摇头。表情极为痛苦。
凌峰下意识看了眼马耘。
马耘赶紧开口问道：“没事的王总，我们做的就是线下转线上，让您的服装不仅卖给魔都人，而是要卖给全国人，您可以放心让员工做出更多的款式，我们这边也可以帮您主力推荐。”
马耘说完之后，满脸期待等着王富贵的回应。
可谁能想到，王富贵居然摇了摇头。
不合作？
这让凌峰和马耘有些担忧。
王富贵深吸了口气说道：“凌先生，马先生，你们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工厂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了。”
果然凌峰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马耘皱着眉头说道：“可是王总，您该不会是想要关门歇业吧？”
“我们这个项目能救你一命，它是一种全新的模式，你如果大胆尝试，一定会受到第一波红利。”
凌峰也随声附和道：“是啊王老板，网络购物以后会成为一种趋势，您要不要试试看？”
王富贵苦笑着摇头，“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今天找马先生过来，其实并不是要和你们谈网络购物的项目。”
凌峰和马耘傻眼了。
“你之前在电话里说的那么诚恳，你这不是忽悠人吗？！”马耘显得有些不开心。
自从接到王富贵要求合作的消息，马耘可是兴奋了好几天都没睡觉，马上要签合同了，竟然被告知和网络购物没什么关系，这不是玩人吗？
马耘完全乱了方寸，不知道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