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西王母好像是在夏朝，距离商朝还有段时间。
九尾仿佛看出了林凡心中疑惑，瞄了眼淡淡道：“我那个不争气的女儿爱上了凡人，结果遭受了天劫。”
她们本身就是蛊惑众生的幽物，邪恶的承载体，就算是一人之上的国君也不过是个凡人，哪里能承受住这股魅惑？自然是整日沉沦，不理朝政，她那孙女苏妲己便成了人人喊打的祸国殃民的妖精。
本身也是妖精，他们说的没错，想到这里，九尾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嘲讽。
“苏妲己是你的孙女？那你就是九尾的祖宗？”林凡思考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内心哲宁犹如惊涛骇浪，往前推几年便可知道，商朝前面是夏朝，跟西王母同处一个时代。
他这是遇见了多么恐怖的存在。
九尾微微一愣，琥珀眼里露出淡淡哀伤，“也算是吧。”
她也算是九尾最早修炼的那群，经历千辛万苦才得到了正道。
可惜天不遂狐愿，偏偏在这个时后降大劫，她们死伤无数，也只有自己跟他活了下来。
林凡瞳孔微缩，震惊得都忘记了呼吸，打量着眼前九尾，对方身上有股神秘力量，像是隔了重重迷雾，看不清里面。
很快跟着九尾来到血水最深处，那块巨大的心脏重新浮现在眼前，清晰可见的血管，轮廓，缓慢跳动着，粗壮血管连接在上面，伸向血海深处。
林凡细细一看，发现这里像是巨人的身体，他们正处于心脏里面，连忙摇了摇头，撇清内心想法。
这怎么可能？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人？亦或者说是动物。
九尾来到这里，并未告知林凡接下来该怎么做，而是坐在粗红的血管上，像是荡秋千般，晃动着。
林凡看见这一幕，心脏不由揪了起来，头次见到如此恐怖一幕，内心的震撼久久不能平复下来，忍不住看向九尾，开口道：“这究竟是什么？”
真相恐怕也只有面前这位狐妖祖先知道。
“嘻嘻，这个心脏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