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
灯火通明。
其他部门都下班了，可是两组探员却要挑灯夜战。
“这么说来，进展颇大，这个叫王乐的人类非常关键。”李正宗详细了解两组人的调查结果后，认可了凌霄的判断。
“但现在缺少充分的依据，加上年代久远，七年之前，这个时间点很暧昧。”
“所以凌探长最后的建议也很中肯，我们不能一条腿走路，必须双管齐下，模特公司这条线也要重视。”李正宗道。
“社长英明！”
英明？这话不是凌霄说过的吗？
但职场嘛——懂的都懂！
“好，都去干活儿吧，凌探长，留一下。”李正宗端起茶缸子喝了一口，其他人很有眼色地一一离开。
“社长。”
李正宗抬头看了一眼笔直的凌霄，笑着说：“那不是你的第三条建议吧？”
凌霄犹豫一下，点了点头：“第三，我希望万大夫能去穆佳医院调查就医记录。”
“穆佳医院的就医记录？”李正宗皱皱眉，他不解地看向凌霄：“为什么？”
凌霄道：“穆佳医院是明德市转化者的定点医院，我们确认何莉莉是转化者，这七八年里，何莉莉不可能不知道，如果她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不可能不看吧？她敢去人类医院吗？所以，我觉得如果她去过医院，就可能留下信息，这会为我们寻找何莉莉提供新的思路和途经。”
李正宗点点头：“这个建议很中肯啊，你之前为什么不说呢？”
凌霄难得地露出一抹为难之色，“那个，我和万医生不是很熟，所以——请社长代为发布任务吧。”
不是很熟？
李正宗越看凌霄越奇怪，你才来几天？你跟谁熟啊？
“那我可太伤心了，凌探长。”万晓娟一身靓丽的妆容走进来，双手环抱，看向凌霄：“三天，我等我们尊敬的凌探长三天，可我们的凌探长连正眼都不想看我一眼呢！”
“……”凌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