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起来贺凡好厉害啊，第1份工作就提名了相关奖项。”
说话的是邓小琪，这个确实是没什么心眼儿的。
来这儿只是为了打开自己的知名度以及和其他歌手学习。
“我想想我第1个奖的时候，还是湾区那边一个不怎么出名的奖，但是那天我西装革履还是去了。”
陈一生不禁回想起自己当年：
“当时我还一边在打工一边唱歌。在那个馆子里端盘子有人问我，唉，你是不是那个谁谁谁唱什么什么的，我还告诉他们我不是，我只是长得像。”
贺凡有所听闻之前，上世纪末期湾区那边的艺人基本上都是自己接工作的。
经纪人跟艺人之间也没有那么明显的高低差距，更像是一种合作和服务关系。
艺人的权利和在公众心里的地位，也没有膨胀到今天这个样子。
“一模一样。”现在说话的是汪山：
“当时我春天里拿了第一个奖之后有一些场子，就请我们去商演。”
“那个时候网络也不发达，商演是最好的出名方式，然后接了几场之后就没有人来找我了，但是当时我们那个乐队还要吃饭。”
“所以就到处跑着去联系各个地区的老板。什么地盘开业呀，酒吧开业啊之类的都唱过。”
两位前辈在这忆苦思甜，薛直签突然福至心灵般问了问旁边的贺凡：
“你好像还没经纪人是吧。”
贺凡点了点头，全场的目光又回到贺凡身上。
如果说贺凡今天取得如此大的成就，已经很震撼在场诸位了。
那么还有一个最震撼大家的，就是他完全是单打独斗走到今天的。
毛不一看上去是真的在为他拿不拿得到那个奖在担心：
“那，那其实不好说的呀。因为有一些公司你知道嘛。就你一个人肯定干不过人家一群人。”
说到这里，大家默契的交换了一个眼神，除了叶晓。
在场的几位选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