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凡仔细回想起当时，其实他是真的有拿出来过多首歌曲让叶晓自行挑选。
是叶晓自己就非要选那些口水歌，他不是没劝过。但是叶晓一选一个准。
几次都是从一堆好歌精准挑出很烂的歌，都是没什么演唱难度，还简单好记的作品。
贺凡不是没有推荐过其他歌给叶晓，但叶晓也只是说“太难啦，以我现在的水平唱不了的”。
或者她也会说：“这种有内涵的歌曲，观众听不懂的。”
而且总不能指望一个唱歌技巧并不高超的人，作出违背她自身能力的选择。
叶晓当时就已经说过了：
“在这个节目里坚持最后就非常艰难了。我只需要让人们记住我，不管是因为什么而记住我。”
所以当看到他当看到叶晓在直播间里面，诉说着男友的背叛，作为当事人的贺凡只觉得好笑。
他倒是也没多想，直接把直播间id改成真名，随即就在直播间扣了个问号。
“？”
然后扔下了轻描淡写的两句话：
“我还以为你对你自己什么唱作实力是有自知之明的。”
“现在看来，原来是没有啊。”
……
贺凡的话一出，随机也再也没有人管叶晓到底还要说什么。
毕竟贺凡在发言之前还是花了点小钱，把他发出去的每一条弹幕、加上他的名字都搞得花里胡哨，能在一众弹幕里脱颖而出还能挂个十分钟的那种。
那种骚包且吸引眼球的头像框终于在这次的直播里发挥了应起到的作用。
网友随即打字，开始实时嘲笑：
“哈哈哈，太好笑了，对自己没有自知之明。”
“这算不算自己给别人做嫁衣啊。”
“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陈浪本来在公司大楼里加班加点守着叶晓的直播间的风向。
眼看直播都快结束了，他想这个贺凡也翻不出什么水花了。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