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丁们推推搡搡,要把杨立三拉回公所里打军棍。
杨立三吵吵嚷嚷道:“老子没错,凭什么打我?又不是我闹起来的,那么多人都玩了!”
刚走到大门口,陈南凤出来了,拦住团丁们,对林海喊道:“林大人,他犯了什么罪了?能不能由我这大当家的来处罚他?”
“陈营官,当初编练梧桐山营的时候,所有的纪律我都宣读过,你们可都是同意的了。
如今你的哨官当众聚赌,还暴力抗法,两罪并罚,该打一百军棍。
这是咱民团的规矩!陈营官,你不会想要带头破坏规矩吧?”
“老三,你真这样干了?”陈南凤问杨立三。
“干了!”
“他们那边的人也这么干吗?”
“这我倒没看见。”
“你这不是丢人现眼吗?同样的纪律,他们能遵守,咱就不能了?咱比人家少点东西?”
“这……我下次改就是了。”
“这还像句人话!”
“林大人,既然要打一百军棍,可否让俺亲自执行?”
“当然可以。”
“另外,真要打一百军棍,恐怕要把人打残废了,不如今天先打五十,然后给他治伤,伤好后再打另外五十?”
“准了。”
“谢林大人!”
说罢,陈南凤拿起执法棍,拉着杨立三进大院执法去了。
大院外的人都能听到,大棍子霹雳吧啦的打得真响亮,而杨立三则一声没吭。
打完后,民团的郎中就给他上了金疮药了。
五六天后,杨立三屁股上的创伤好了,陈南凤要求再次行刑,林海说:“算了吧,这次就给他记下,以后再违反纪律一并处置。”
“这次你是看谁的面子?怎么学会讲人情了?”南凤打趣他说。
林海沉默不语。
半个月后,省里下达作战命令,声称本省西南部数座州县沦陷于绿皮之手,西南吃紧。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