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瑶继续打。
又被挂了。
并且才刚通，刚“嘟”一声就被挂断。
跟多烦她似的。
慕瑶：“……”
很好，她可以确定顾梓辰没有换号码了。
她停下。
没再打。
把车票订好，跟房东把公寓办理了退租手续。
再回到刚才通话界面，她决定再打最后一次，就当…………最后一次再听听他的声音。
也许是她的祈祷灵验了。
这回只通了不到两秒就被人接了起来。
却只有犯着狠的一个字：“滚！”
慕瑶拿着手机的指尖顿时紧紧抠住机身。
喉咙一下子涩到了极致，她忍着。
“顾梓辰……”
“我他妈叫你滚你听不见吗！”
比刚才更狠更凶。
像是厌倦她到了极点。
慕瑶眼眶红了，抓着行李箱的那只手用力到骨节发白。
她紧劲抿着唇，无法诉说的委屈让她眼泪在眼眶打转，她低着头，看见眼泪砸在自己鞋尖上。
慕瑶努力压住情绪：“好……”
“这儿是警察局你凶什么凶！”
就要挂电话的慕瑶突然听见一句陌生声音。
她顿住。
听见电话那头顾梓辰那桀骜难训又痞气散漫的声音：“关你屁事。”
顾梓辰从桌上抓起手机：“慕瑶，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听的懂吗。”
慕瑶没管他恶狠狠的话语，敏锐的捕捉到关键词。
“顾梓辰，你为什么在警察局？”
“屁的警察局，老子在泡妞，别打扰老子！”
“嘟嘟嘟——”
慕瑶一秒掐断了电话。
*
警察局里。
顾梓辰坐在审讯室里，手机被放置在中间那张桌子上。
负责审讯的工作人员说他：“不止手狠，嘴也够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