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燕捂着头发,带点茫然地看着顾长生。
顾长生:“唔……有点像吸猫。”
“什么叫吸猫?”
“就是刚刚那样子。”顾长生嘴角勾起,带着神秘的笑。
一脸不解的江玉燕还蛮好玩的。
“猫……莫非你说的是衔蝉奴?”江玉燕想了想问道。
“大概吧……”
顾长生收拾一下柜台,等午时客人渐少,便点一下收来的银子。
路仲远从客房出来,面貌焕然一新,道谢之后就背着剑离开了。
顾长生抬手一招,伙计就过来了,“把那间房好好打扫一下,太脏了。”
“好的掌柜的!”
伙计也很少见这么脏的人,也是颇为嫌弃地去收拾刚刚的房间了。
后面几天路仲远跟着燕南天学习神剑诀与南天神拳,顾长生二人便也没再过去打扰,三餐叫伙计多送一份过去,路仲远也不用再自己花钱过来吃碗最便宜的面——
那几个铜子儿顾长生真看不上。
也不知道这些大侠一个个是怎么混这么穷的,剿恶之后就不知道给自己留点钱?全都分发出去了?
难以认同,顾长生觉得首先犒劳自己,自己过得好了才能去帮别人。
反正她是无法忍受自己和江玉燕两个人脏兮兮带着馊味,反而把钱拿去救济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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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有饭送到燕南天的小院里,路仲远还是常来。
一天习武之后,他就会到客栈找一张角落的小桌,要一壶最便宜的浊酒,也不用菜,就那样慢慢地一点点品,仿佛杯里不是最次等的浊酒,而是价值千金的绝世佳酿。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二掌柜处理了两次喝醉酒想找事的江湖人,路仲远在一旁喝酒也没出手,仿佛看不见一般,自斟自饮。
隐迹江湖十余年,新一代的青年才俊不说比他和燕南天,就连和当年次一等的威远镖局的沈轻虹那等人比起来也差得远,唯有这两个年轻掌柜的心气儿,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