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速度之快以现在的洛青来说肯定是无法应对,仅是一脚,洛青就像断线的风筝倒飞好几丈,直接撞到对面的门板才堪堪稳住。
一口鲜血吐出,浑身瞬间无力。洛青想都没想,直接倒地装死。
公子哥看着自己最近练的把式,刚才还有的气,此时翻了翻手掌,有些雀跃道,“父亲从山上寻来的大家就是强啊,我如今一脚竟然力气这么大!”
抬头看了眼洛青,发现毫无动静后,也无乐趣,径直回到自己院落,接着等那位花魁来伺候。
动静没有了,洛青才敢捂着刚才被踢的地方,疼的龇牙咧嘴。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了气,才堪堪爬起,有些踉跄的往后山走去。
倒是没什么气,在这种地方,又是这种时候,意气用事只会命没得更快,自己明知道有这一遭,没想到还是没躲掉。
临近后山,洛青等在原地片刻,想了想,还是不打招呼了吧。
荆泽不大,用现在的马车来计算的话,走上个一天一夜,差不多就是荆泽这头到那头了。
卿事寮、诸子山、十二山,楼外楼,都是应该去的地方,但在这个地方待得久了,其实一直想看的西蜀都不知道在哪个方位,听说要走很远。
送给自己名字的人在那里有座衣冠墓,按照记忆里,是说有桩大机缘在那,和那座最高的求仙殿有关。洛青还是没感觉,只是觉得这个地方的银子可真难挣啊,自己省吃俭用才攒了个半罐铜钱,那人还说要喝红曲,想着买半壶吧,又显得小家子气,咬咬牙才给买了一壶,豪横吗?用攒了几个月的铜板换的。
大晋城破,百姓流离失所,烧杀劫掠了整整一个月,鸿鹄京都早已成破败不堪,如今还在住着的,都是最后留着清理的苦命人。
坐了摆渡,洛青就这样大条的走到衣冠墓这。
远在一侧,一席妖艳紫衣少妇站在舟船前端,就这样冷冷看着拦着自己的船夫。
船夫很随意的收着撑杆,小船就这么突兀的挡在豪华舟船前。
没等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