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沐的伤感，让马面哭起来，在这夜里真有点瘆人。
“你哭个啥！咱们两个又没娘。再哭就丢了咱们地府的人，小心阎王爷给你发配出去。”
马面擦了一把眼泪，“我这是感动的泪水，你懂啥！”
“你早就不记得当人的感情，我还记得。”
“你记得有什么用！你家香火都断了，一张纸钱都没有收到。”
“你平时花的钱都是我的。”
苏沐沐远离这两个鬼差，他们直接打起来。
牛头撞马面，也不知道谁能赢。
当鬼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消停消停，真是两个大傻子。
过了一会，苏沐沐看见一只头滚过来，是牛头。
“小天师，失误失误。”牛头抱歉地说着。
苏沐沐好想一脚将这个牛头踹走，好无语，“赶紧按上去。”
“对不住，小天师。”马面赶紧跑过来，将牛头抱过去按上去。
苏沐沐看着这两个，刚刚头都打掉了，现在又能抱在一起，真是辣眼睛。
她直接跑去吃夜宵，漫漫长夜，她与美食为伍会更好一些。
姜婉与娘亲的谈话很多，她们一直到最后一刻，那就是鸡叫声响起来。
苏沐沐准时出现，“该说再见了。”
“婉儿，往后好好地跟妹妹相处。你可以没有爹，但是不能没有小天师妹妹。”
“天师，谢谢您。”葛心柔直接给苏沐沐跪下。
这就等于将女儿托付给天师了。
磕完头后，她站起来再也没有回头，她怕回头会忍不住哀求再留几日。
人鬼殊途，与女儿相处时间越长，对她来说，也是一种伤害。
所以，不回头，这一世的母女缘分到此为止。
姜婉泣不成声，她抱着苏沐沐哭，“我再也见不到娘亲了。”
“妹妹，我该做些什么，让她下一世完整地走完一生。”
苏沐沐拍拍她的后背，“放心吧，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