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如果真是那个谁的话,明明上次见面他都没有这么强的。
还有那些阵法,难不成也是他搞的鬼?
六楼的某间办公室,时镜言坐在办公桌前,正在喝茶。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他勾了勾嘴角,看上去心情不错。
“我还没去找你呢,你就先自己送上门了。”时镜言抬手敲了敲桌面。
在他的左手边,放着一叠封面是红色蔷薇花、落款是兰斯伯爵的信,似乎一封都没有被拆开。
小何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吞了下口水,恭恭敬敬地开口:“院长,那边都已经准备好了。”
“嗯。”时镜言放下茶杯,站起来的瞬间已经穿上了白大褂。
快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回过头说:“把我桌子上的垃圾丢了。”
他指的是那一叠信。
“好的,院长。”小何快步走过去,把所有的信丢进了垃圾桶。
时镜言则来到了一间手术室。
与此同时,207病房再一次迎来了医生谭钰。
“几位,该吃药了。”她笑着说。
[大郎,该吃药了。]
[哈哈哈笑死。]
[这药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
[十之八九。]
[可以把药偷偷藏起来不吃吧?]
[从隔壁过来的人告诉你,不可以。]
[医生会看着病人吃下去。]
[吃完还要病人张开嘴,确认药被吞下去了。]
[管这么严?]
[肯定是之前有人偷偷藏药被发现,把后面人的路都堵死了。]
[……]
苏扶青的药是两颗黄色胶囊。
谭钰还贴心地倒了一杯水过来,看着苏扶青就着水把胶囊吞了下去。
然后她说:“张开嘴,啊——”
苏扶青听话地张开嘴巴。
谭钰又说:“舌头动一动,好。”
苏扶青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