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堂的后堂,钟璃的房间内。
白术又确认了一遍脉象,表情肃穆起来。
“怪啊,太怪了。”
“竟然真是月经不调的脉象。”
按说白术在璃月港内行医也将近十年了。
每天不卜庐接待的病人没有五十也有一百,却还从未摸过如此奇怪的脉象。
而白术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说出“月经不调”这几个字之后,面前的那坨被子似乎颤抖了一下。
众人在听完白术的诊断后,更是只觉得空气都变得粘稠凝滞了起来,场面异常尴尬。
大家足足反应了三秒,才勉强把“月经不调”和“钟离客卿”这两个关键词联系到一起。
胡桃眨巴了几下眼睛,摆手讪笑道:“这、这不对吧?”
“白术,你可别乱说啊,我家钟离客卿是男人啊!男人!”
“怎么可能会月经不调呢?”
“该不会是你医术不精,诊断错了吧?”
一旁的刻晴也表达了同样的怀疑,“是啊,钟离客卿我们都是见过的。”
“他怎么会得上月……这种毛病呢?”
刻晴迟疑半天,终究是羞于把那个不太雅致的词汇说出口。
然而面对二人的质疑,白术也很是无奈,“所以我才说奇怪啊。”
“我也知道钟离先生是男人,但这脉确实就是月经不调的脉。”
“不信你们自己来摸摸。”
说罢,白术从凳子上站起身来,把被子里伸出来的那只皓腕向外抻了抻,示意二人也都来摸一下。
看见白术的反应,胡桃也愣了一下。
虽说她和白术在生死这方面理念不合,还是多年的对头。
但白术的医术水平胡桃可是知道的。
犹疑中,胡桃走上前去,在白术原先的位置上坐下,从他手中接过了“钟离”的手腕。
在她扣住脉门的一刹,富有节奏的跳动在她指尖游走着。
与此同时,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