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有的钱都给你，大概有十万左右。”
“我从来没杀过人，我也不会杀人，更何况我们要遵守规则不是吗？”
听到这句话后，文宇的情绪彻底失控。
“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可以给你，只需要你帮我杀了他。规则，他逼死了我弟弟为什么还能好好站在这里欺负别人。”
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黑框眼镜，文宇一瘸一拐地向着楼道内走去。
“自从我弟弟死后我就只有一个目的，复仇，我要他偿命。”
说完，文宇转过头来看着身后的陆泽宇报以微笑。
“谢谢你，愿意听我讲这些。”
单薄的背影走在楼道内，名为复仇的幽灵附在文宇的背后支配着他的行动。
“陆先生，人类的行为很神奇吧。驱使人类行动的源头无非也就那几种，或许是女人，或许是钱，可是他们却可以制造出如此复杂的情绪，多么美妙啊！”
人偶站在陆泽宇身旁表情不再诡异僵滞，反而带着一脸享受，口中的语言是山神的语言，此刻在陆泽宇的耳中是那么悦耳。
“是吗，我觉得你的味道更加美妙。我现在已经很期待你的味道了。”
“我也很期待你的味道呢。”
人偶深吸一口气，表情十分享受。
“所以这就是你的本体吗？”
“您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另一个人偶从楼道走出，用十分人性化的表情发出惊呼。
“那个是我，这个也是我，我在这里无处不在，这就是我的世界。”
越来越多的人偶从各处走出，向陆泽宇行李，神态各异或是孩童，或是成人，或是耄耋老人。
许多面孔陆泽宇在网上都曾经看到过，那就是在这座公寓内部失踪的人们。
“所以是你害了他们？”
“是他们自愿留在这里的，我给了他们二次生命，让他们继续在这里生活。”
陆泽宇并未信邪神的鬼话，自顾自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