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上,林九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萧墨他们准备上山。
“师父,不是说晚上么?”
“怎么一大早就去山上?”
冯浩走在紫虚的身边,轻声问道。
“这次要对付的可是旱魃,自然要早点上山来做准备!”
紫虚轻声给冯浩解释了一下。
“师父,这个我知道!”
“我只是搞不懂,如果我们在这个地方开坛,旱魃不来怎么办?”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这一点大家不需要担心,我有办法将它引过来!”
林九听到了冯浩的话,随即打消了他的顾虑。
“哎哟……这么多东西,就我们两个人抗!”
“同样是做徒弟的,你看看人家的徒弟!”
文才背着一堆东西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一边走,一边唉声叹气的抱怨着。
“没办法啊!人家师父好,不像我们师父一样尖酸刻薄!”
秋生在一旁附和道。
这分明就是在针对冯浩嘛!
这里也就冯浩跟他们两个人差不多,还在做徒弟。
跟他们平辈的紫虚,都已经做师父了。
“师叔祖喝水!”
“师父喝水!”
“马小姐喝水!”
“林师傅喝水!”
“你们两个……算了……没手!”
冯浩哪里会听不出这种阴阳话,当即就用行动好好刺激了他们一下。
“唉……师兄,我们两个真是命苦啊!”
秋生说话时候,还对文才眨了眨眼。
“是呀!”
“我去了一趟医院,我悟出了一个道理!”
“我脾气不稳定,血压不稳定,心率不稳定,工作不稳定!”
“但是……”
“穷!那是非常的稳定!”
文才这么有才,给林九做徒弟,那真是屈才了。
这两人要是去讲相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