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现在这么多竹简,我处理完都要后半夜了,
你不是相当丞相么?那你就从现在开始学习处理这些琐事。”
“拉倒吧,我忙了一天了,累都快累死了,
你就不能找几个朋党一起帮你做这些事?”
尤浑轻叹一声:“你知道的,你爹我在朝上名声不好,除了你费伯伯谁愿意亲近我啊。”
“那你就从底层提拔人呗,培植自己的势力呗。
对了,婵玉他爹现在是个城门校尉叫邓九公,
他是自己人,你顺带手把他提上来不行?”
“武官?武官能做得了这些事?”
“这些鸡毛蒜皮的东西栓条狗都能做吧?”
“也是……但是今天晚上,你必须陪着我!”
尤里看着自己老爹熬的通红的眼睛,不由心里一软:
“行行行!我真服了你这个老登了!”
三更天,父子俩合上最后一卷竹简,齐齐的伸了个懒腰。
“我告诉你啊!这种事儿以后别叫我了!
没人愿意跟你共事,你就不能招呼费伯伯帮忙?”
尤浑揉了揉自己酸麻的老腰,咧嘴一笑:
“嘿嘿,费仲那家伙天资比我好,人比我圆滑,
我把他招进丞相处不就相当于给自己树立了一个敌人嘛?
我跟他关系再好,也得分个轻重主次不是嘛?
事关前途,不可掉以轻心。
但是从今天开始就不一样了,就凭借你开办银行的想法,
我想在这朝上没人能再撼动我的位置了,
行了,儿子休息去吧,今天你辛苦了。”
“你也睡吧老爹。”
回到自己房里以后,
掀开被窝,一个热乎乎的身体蛄蛹着抱住了尤里的手:
“少爷,你怎么才回来啊。”
尤里疲惫的脱去衣服,坐在床边推了推婵玉:
“累死我了,往里面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