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浑有些担心的看着尤里:
“能行?”
尤里有些不悦的说道:
“我这个当儿子的还能坑老子么?”
尤浑端起酒杯猛灌一口,斜着眼睛看着尤里:
“你坑的还少么……三天前,你在街上偶遇青州侯之子的定了亲未过门的媳妇,
你直接把人拖到了小巷子里玷污了,
要不是你爹我花了三百锭金子外加五个美人儿,
人家青州侯的儿子就要刀劈了你!
一个月前,你在街上摸了太傅家的小妾,要不是大王体恤我只有你这么一个独子从中斡旋,
外加你爹我大出血,你小子现在已经被法办了……”
尤里不耐烦的夺过尤浑手里的酒杯:
“行了行了,絮絮叨叨的烦不烦,你快去办我交代的事情吧!”
“行行行。我去,我去。”
尤浑看着跋扈的儿子越看越开心:
“你小子,跟你爹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那你爹我这顶官帽就拜托你了!”
看着屁颠屁颠离开的老爹,
尤里将酒杯里的酒倒进自己嘴里:
“呕,真难喝!酸不溜丢的没点儿酒味。
咦?等等,如果蒸馏一下的话,会不会好点呢?
大王那么爱喝酒,到时候献美人的时候,再把美酒献给大王,
那岂不是又朝着稳定的荣华富贵迈出了坚定的一步?”
说干就干,
尤里跑到院子里将尤浑最钟爱的湘妃空心竹砍下来几根,
又吩咐下人搬来了装酒的大鼎,
在大鼎底部架上火,用一个打了孔的木盖子盖住鼎口,
再用麻布将所有缝隙塞的严严实实,防止漏气,
然后将空心竹封在孔上,
随着鼎中的酒液沸腾,
空心竹另一端连接着的小木桶就开始冒出来了雾气,
尤里赶紧吩咐下人取出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