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别人的钱赶紧还了。不然你不还,总有人要还的。哦,对了,学车的费用也是你哥们出的吧?”孔千羽意味深长地笑笑。
“你瞎说什么!”传闲话的男人是隔壁组的,头发梳的溜光水滑,大金链子小金表,一只高档打火机不离手,展示自己有钱的虚荣派头。
被人说穿自己借钱度日的真面目,男人面子挂不住:“你敢说昨天没在门口见你相好?咱们又不是瞎子,随便打听打听,很多人都亲眼所见!”
“你这种女人,仗着长得漂亮,挣男人的钱,也不怕人家大房找上门来,最后人财两空?”
欺负一个女人最有效的手段,造她的黄谣,这一招屡试不爽,毕竟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你骂他叫恼羞成怒,你不理他叫自知理亏,根本辩无可辩。
对付这种人,孔千羽有个好办法,她会看相啊,看的还挺准,一个人是好是坏,面相可不会骗人。
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哎呀,原来你家就靠着嫂夫人这么挣钱养家啊,难怪你知道的如此详细,不过你还真能忍,属乌龟的吗?”
男人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只听孔千羽继续说:“天天在背后嚼别人的舌根,自己头上顶着青青草原。你以为别人为啥要借给你钱,还从来不催你还?有些人吧,龌龊事做了,还得里子面子全都要,这么能你咋不上天?”
“别再逼我说的再详细点了,会脏了自己的嘴!”
周围一群人都放弃练车,聚拢过来想要吃瓜,男人的嘴张张合合,愣是没敢再说一句话。
孔千羽知道,像他这样好吃懒做的男人,欺软怕硬是本能,不然也不会让自己的老婆出去挣不正当的钱了。
故意找挣了些皮肉钱的失足妇女做老婆,自己不想努力工作还想吃香喝辣,对老婆婚后重操旧业的举动视若无睹,整天没什么炫耀什么的虚荣男,孔千羽一点没客气,扒了他一个底掉。
经此一役,众人无论心里有什么小九九,都不敢明目张胆传她黄谣了,就怕下一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