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衣裳,吻上她唇。
睡过几次,他动作熟练无比。
羞辱感迎面而来,陈安好眼泪又开始狠狠的掉。
慕靖州皱眉,离开她一些:“哭什么,也非初次,今日我捉人,你主动撞我面前,还怪我了?”
闻言陈安好哭的更凶了,眼泪落得衣襟都湿了:“怪我,怪我命不好。”
越想越委屈,她也索性横出去了:“怪我出生不好,嫁到城阳侯府,那大爷又爱外间女人,愿做野鸳鸯也不回来同我相敬如宾。”
慕靖州:“……”
他眉皱的更深。
陈安好倒是有些良好家教,只簌簌落泪,也不哭出声儿,只诉着凄惨:“怪我独自回门,再回城阳侯府未看黄历。”
一连串下来,慕靖州听得头疼。
外里小太监又来了:“九千岁,人已下到狱中,您何时审问?”
“先押着。”慕靖州答了句。
那太监应了声离开。
慕靖州见陈安好小嘴还欲倒些什么让他懒得听的苦水,伸手将她嘴捂住,而后吻上了她脖颈。
陈安好出不了声,那只大手捂住了她大半张脸,动也动不过他,吵也吵不了。
只能红着脸瞪他。
用力瞪他。
慕靖州也不理她,只做自己的事情。
马车摇摇晃晃,格外让人浮想联翩。
餍足,慕靖州整理衣袍,离开马车,叫丫鬟来将陈安好带去沐浴休息,等他晚上再来睡。
陈安好急了:“慕靖州,我今日从陈家回城阳侯府,如今已是午时,我还未回去,城阳侯府势必会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