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希望如此。那我先走了,三位好好休息。”钱缨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花想容看着手里的荷包,轻轻掂了掂,对裴晋和苏不渡说:“夜已经深了,我先去睡了。两位,明天早上见。”
“想容姑娘,更深露重,多加小心。”苏不渡说道。
“放心,我有分寸。”花想容说完之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她就从房间里出来了。下楼之后发现苏不渡和裴晋还没有出来。
“想容姑娘,这么早啊。”钱缨迎上来说。
“缨姐早。”花想容笑着说。
“缨姐放心,荷包我一定给你送到。”
“那就多谢姑娘了。”钱缨说道。
两个人交谈之间,苏不渡和裴晋也先后下来了。他们的装束与昨天无异,苏不渡依旧拿着那把绘有红梅图的折扇。
“既然你们也来了,那我们走吧。”花想容向两人说道。
“三位不用过早点再去吗?”钱缨问道。
“不用了,既然是吴素大师摆的曲水流觞宴,想必一定有许多美食。我们去那里吃。”裴晋说道。
“老板娘,你就等我们的好消息吧。”苏不渡笑着说。
三个人离开来福客栈之后,按照钱缨指的路,去吴素的流风回雪。
“希望李慕不会把事情搞砸。”有人说道。他全身笼罩在阴影中,看不清面容。
“他不会的,我相信他。”钱缨没有回头,微笑着说。
“这话可不像你能说出来的。”那个人淡淡地说。
“裴晋真的是沧澜宗的弟子吗?”钱缨没有接他的话,换了一个话题。
“不是。”身后的人说道。
“那他顶着你们沧澜宗的名义招摇撞骗,胆子还真是不小。”
“这不是你和我应该操心的事情。”
“那花想容呢?为什么一定是她?”钱缨又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知道得太多,会有性命之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