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我知你这个奴仆对帝族心有怨恨,但也不必如此明显的表露出来,否则……”
沉山王语气森冷威胁道。
“不必做得那么极端?”
江定淡淡道“沉山王,你说得很好听,不是你在做事,你当然会找好听的说,反正不是你的事情嘛。”
“来,你告诉我。”
“苍空帝子是蠢货吗?”
“他周围的谋士是蠢猪吗?你沉山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谋略,可以瞒过苍空帝子和诸王,来,你说给我听。”
江定从来不自我内耗,直接把问题丢给沉山王。
还有什么办法?
沉山王陷入沉默,久久都无法再说出口。
这让焰流帝子露出些许轻视的目光。
“但是,奴王屠帝族全族,还是……”
沉山王皱眉,明白其中的政治意味。
可以明确说,这影响到了帝子之战的法统,即使焰流帝子最终胜利,都会背负着污点,无法洗刷。
“沉山,没有你想得那么不堪。”
“太过紧张。”
江定轻笑一声“我看过帝族历史,帝子之战中,不乏有性情酷烈的帝子屠戮敌人满门的,只要最终胜利,也不过引来一二闲言碎语而已,根本不是大事。”
“怎么到你这里,就那么斤斤计较?”
“这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
沉山王皱眉。
“帝子屠戮仇敌全族,甚至帝族王者屠戮仇敌全族,这虽然会引来诸多非议,引来其亲眷的仇恨,但不会影响大局。”
“你,却不行。”
奴仆不可杀主,这是角魔帝族社会共识。
“不,”
“我可以的,沉山。”
江定微微摇头,目光看向那古朴沧桑的竹简。
沉山王和焰流帝子一愣。
“你是说……”
沉山王恍然。
“不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