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墨坐下,上家是小鬼子,下家鹃儿,对家阿桂姐。
在初墨洗牌,努力记牌的时候。
鹃儿的手抹上了初墨的手背。
初墨吓得收回来洗牌的手。
“小哥哥,长得蛮不错的吗。你这手天天干粗活,还是这么细皮嫩肉的。”
“姐,那个,干活用手掌,不用手背的。”
鹃儿听了后,眼睛眯起。
“哦,那让姐摸摸你的手心,看看是细皮嫩肉的还是有老茧。”
看着初墨的神情,鹃儿更加的放肆,靠了过来,初墨闻到了一股茉莉香的气味。
阿桂姐看着两人。
“鹃儿啊,别调戏初墨了。他啊都脸红了。”
“哎呦,小哥哥脸红了。你不会是个雏儿吧。阿桂姐,我是帮你检查呢,要是手心也是细皮嫩肉的,他就是偷懒。没有好好干活。”
嘴上不饶人,但鹃儿表面还是给了阿桂姐面子,只不过牌桌下的玉足脱了小皮鞋,用脚趾在初墨小腿肚摩擦着。
初墨听着丝袜和裤腿摩擦带来的声响,表现的不知所措。
这副样子到是让鹃儿很是受用。
阿桂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咳嗽了一声。
“阿桂姐,我好喜欢你这个服务员啊。要不,把他卖给我?”
“鹃儿啊,他还是个雏儿啊,你想他小金鱼游西湖吗。”
听了这句话,鹃儿的表情一阵落寞。
自己条件比阿桂姐好多了,却只能落得个笼中雀的田地。
表面上是军部高层的小妾,那大人物却不能人事,独落娇妻守活寡。
想到这里,鹃儿准备收回脚,没想到玉足却让初墨两脚夹住,不得后退。
调戏我?我报仇可没有隔夜的。
小鬼子:“八万。”
初墨:“碰,幺鸡。”
鹃儿脚又抽不出来,看了初墨的幺鸡牌直入八万,到是脸红了起来。
这副麻将牌局打的是申海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