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心思去研究她笨不笨。
陆佔掰开她的脸,没去吻她嘴,而是在亲脖颈。
“嫌我脏?”
可碰过她的男人,只有他一个,温岁礼觉得心里可笑又讽刺,唯一跟她有过关系的人,竟然嫌弃她脏。
“嘶……”
她清晰的感受到,陆佔咬了她耳朵一口。
他淳淳低声:“这算是惩罚你不专注。”
温岁礼不敢再分神想别的,陆佔把她抱到了衣柜旁的吧台上,上边放着一些叠理整齐的文件,他随手拿起垫在下边。
“这么介意?”
“不想屋子里留下女人的味道。”
她一把勾住他肩膀:“那刚才我在你家沙发上睡了很久……”
陆佔朝她腰间狠狠捏住,迫使得温岁礼断了声。
他扬起的脸上,那双眼睛如墨色的星辰。
熠熠生辉,晶亮而耀眼漂亮。
陆佔唇瓣抵着她肩膀,用牙齿咬下她一边的衣摆。
亲了一口,嗓音带出浓烈到化不开的沉冽:“沙发我可以换掉,吧台比较麻烦。”
吧台换得费很多时间。
即便是做这种事,这个男人还能理智的分清这一切。
……一个小时后。
“可以起来了吗?”
她低低的问了声,陆佔把头跟脸从她胸口露出,满目冷霜凝聚在他眸子中,他玩味的伸手,轻轻勾起她肩带。
毫不吝啬的做出表扬:“不错。”
整个过程,都是在吧台上。
陆佔对她比先前更为凶了几分。
温岁礼后背是悬空的,好几次她都怕他直接把她扑到地上去,万一一个不小心她摔不死,也是住院半个月的程度。
那就没人打点父亲的官司了。
她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从上边越下来。
陆佔这个人,有时候挺显得冷漠的。
尤其是在这种事情结束之下。
根本没去管她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