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是什么?”
傅宴礼情绪特别激动,眼睛明明都快醉得睁不开,他拼了命的撑着,眼泪从眼角往下流,一颗颗坠落在她手背。
他拽住她,手指力道失去轻重。
温岁礼感觉到疼痛:“痛……”
闻声,傅宴礼惊蛰般的松开手。
愣愣的盯在她手背上,良久才再握住抬起亲了亲:“岁岁,没你我怎么活?”
“傅宴礼,你喝多了。”
傅宴礼的手劲力特别大,温岁礼根本挣脱不掉。
几秒后,他忽然松开:“我想去车上,我好冷。”
“好。”
红色的拉法,就停在几米开外的树下,温岁礼努着劲扶人上车,刚欲脱身,眼前的男人抱住她,一同滚进车厢。
跑车的车内很不宽裕。
几乎是一个翻身,她被傅宴礼压在身下。
男人醉意熏天的气息喷洒而来,他堵住她的嘴,发狠凶恶的吻。
理智快速回归。
温岁礼伸手去揪傅宴礼后脖颈的衣服:“你冷静点,别这样。”
男女力量上悬殊很大,她的动作对他来讲,不痛不痒。
傅宴礼奔着她来的。
手指用力撕扯她衣服,“撕拉”一声,整个后背暴露,一片清凉,在这初冬的季节,尽数的冷气往她皮肤上吹打。
“傅宴礼,放开……”
忽地,身前一束光照射进来。
温岁礼睁开眼,入目是陆佔的脸,他面目冷淡,一手推开傅宴礼,人跟着从她身上滚到了地上。
“要帮忙吗?”
男人冷冷的问。
“不用。”
她快速回神,拢好衣服起身,看到车轮旁已经昏厥过去的傅宴礼,陆佔在耳畔提醒她:“他刚才的行为,我可以直接送他进去。”
“不要。”
温岁礼几乎没考虑,下意识吐声,眉心紧蹙。
陆佔冷哼:“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