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臂男子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你可知我原本也是武宗的内门弟子,为了宗门征战妖域桩界数年。”
“直到有一天家里传来书信,妻子生下了质儿,那个时候我便没了杀伐的意志。”
范懿接话说道:
“所以你离开了武宗?”
独臂男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
“那一日与妖魅厮杀,只剩我一人逃了出来。”
“我思念妻儿便没有回宗门复命,直接回了家。”
“深知此举不妥,我带着家人隐居于此。”
“你可知这里是一处禁地,既能掩人耳目也可生活。”
说到这时。
独臂男子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无比,继续说道:
“原本生活平静,不料质儿在一岁那年,每每夜晚降临就要魂魄出窍,或许也是因为禁地的缘故。”
“我带着质儿前去武宗,希望能用先前立下的功劳来换取庇护。”
“岂料武宗执事把我骂作贼人叛徒,又将我驱逐下山。”
“武宗如此待我,见死不救!实为无道!”
范懿听了独臂男子的话,心中亦是吃惊不小。
只是按理来说,武宗执事不该如此作为,毕竟白姓男子为了人族立下过汗马功劳,即便其中有所误解,也应当以救孩子为先。
范懿便又问道:
“能否告诉我,是哪一位执事将你驱逐出武宗?”
独臂男子的脸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说道:
“哪一位?现在来纠结此事有意义吗?即便武宗请我回去,我也不会回去了。”
“你可知质儿是我们白家唯一的寄托,每每夜晚来临时,父亲和我必须出手为质儿灌入灵力,才能维持质儿神魂不散,一转眼就是七年。”
“好在前不久此地到访一位妖族大能,为寻求禁地机缘而来,便是一口答应下来,愿意为我儿吊命十年。”
“妖族尚且可谈,武宗却是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