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一吻。
他放开了她,正如他所料,即便被亲了,她也不会有任何失措。
圆圆只是呆了一下,奇怪的摸着自己的唇。
袁朗淡淡一笑,果然是个小白痴。他拉起圆圆,帮她把背囊备好,像赶马一样拍了一把她的屁-股,把她往前催。
“跑!”
圆圆三步一回头,却看见袁朗像什么减肥营教官一样,开始催着她往前跑。
“跑啊!小猪跑起来!”
这下只能认命了,于是听话的跑了起来。
可她还在回味刚才的吻,他为什么突然吻了自己,他刚刚的眼神是不是有点不对。
圆圆甩甩摸唇的手,哎呀!太麻烦了,管他呢,只要能活着出去,别的都先放一边。
她开始认命地,认真地,辛勤地,努力地往前奔跑。
但说是奔跑其实按照她的脚力根本比竞走快不了多少,加上她这一整天已经跟着袁朗从清晨走到傍晚,走过的路没有二十公里也有十几公里了。
她根本没有多少力气了。
可是对于逃命这件事,圆圆还是非常重视的,她既不敢拂逆袁朗的意思,也不敢暴露自己的不满。服从和顺从是她长期以来被灌输的生存要义。
“圆圆,你要听指挥,服从方家是你唯一需要做的事情,明白吗?”
家里的几个老头从小到大对她耳提面命,日夜教导,都只有“服从”二字。她的穿着,饮食,喜好都必须服从方家执掌人的命令。
但服从这件事她做了那么多年,的确为她省了很多麻烦,也让她顺利地活了那么久不是吗。证明服从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圆圆右手提着枪,呼哧呼哧地顺着袁朗指示的方向小跑。
月亮,月亮!看着月亮和山的方向!
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到圆圆觉得自己的胸口发麻,她身上是没有穿任何内衣的,但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她昏迷那么久衣服也是每天一换,但是吧没有穿内衣跑步就是很麻烦的事情,胸部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