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苏放机场。
虽然不是潮湿的空气了,但还是温和的冷。
苏放机场一如既往的平静和小巧,没有多余的喧闹,也不会有大流量的旅客。
人人安居乐业,挺好的。
袁朗提着简单的行李,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因为在国外晒得太黑了,不太好意思还特地带了一个墨镜来遮丑。
袁朗的这身的装束说不上有多落魄吧,但在穿着端庄得体的苏放市民们看来就只有1个想法:难民?
来来往往接机送机的人们都在背后对着袁朗指指点点,但袁朗似乎从未在意过。
“阿朗——”一个清脆好听的声音从远处大喊他的名字。一个身材姣好,一身劲装的大美女向他小跑过来。
这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傅月瑶大小姐吗?
尤其是她哥死了之后,真的谁都管不住她了。
“阿朗——”傅月瑶穿着紧身皮裙,一双高筒皮靴,上身穿着一件布料怎么看都不够的针织短上衣,露出半截小蛮腰,丰满的上围呼之欲出,一件黑色的短外套也挡不了什么风。
这样的打扮让穿着短袖薄外套的袁朗都不禁想到,将近11月份的天气里,穿这样的衣服,合适吗?
傅月瑶看见袁朗简直像是馋猫看见了鱼,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冲过来直接熊抱袁朗,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袁朗的身上。
“你回来啦!我好想你啊!”她紧紧地抱住袁朗的脖子,肆无忌惮地蹭着袁朗特有的体味,淡淡的烟味和酒味,是她最沉迷的味道。
袁朗被着丰满的上围措不及防地撞了一下,差点呼吸都停止了,加上傅月瑶因为长期锻炼,臂力也比普通女性要强,这久别重逢的紧箍差点勒死他。
“停、停、停——”袁朗张开手配合傅月瑶,差点把墨镜蹭下来。
“大小姐,我肋骨还没好呢,你轻点!”
袁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字,这时傅月瑶才想起袁朗跟她说过身上带着伤回来的。
傅月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