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我的额头。
“这样哦。怎么会是这样呢?还真奇怪。”我小声嘀咕道,不过陈梦瑶微微冰凉的小手,让我感到非常舒服。
“嗯?你说什么?”陈梦瑶没听清,便仔细问了起来。
“没什么,可能确实是我身体太差了。我来这多久了呢?”我有些好奇的问着。
“已经两天了!你的室友去上课了,已经帮你请假了。我最近课比较少,所以空了就来看看你。是他们用你手机打电话给我的。”陈梦瑶忽然小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觉。
“好吧!那些损友说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他们挺喜欢逗人的。”从陈梦瑶的反应来看,我猜想肯定是我的舍友们又搞了一波小操作。
“对了,我的舍友们都好着吗?”我突然想起陈梦瑶说已经来医院两天了,这让我大脑里一片混乱。
“都好着啊!我看他们还挺欢乐的,特别是在你睡着的时候,他们还经常捏你玩呢。”陈梦瑶说着说着突然笑出了声。
“都是些损友!”我无奈的说道。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去,想想要不就喝粥吧,我替你做决定了!那我先走了,你再躺会儿。”陈梦瑶说完便站起身,然后把手中的那本笔记本放在病床旁边的小桌子上,带着校园卡就离开了校医室的病房。
我慢慢坐了起来,仔细看了看四周,病房很小,大约不到10个平方,也很简陋,就放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以及输液用的支架。桌子边放着一个塑料凳子,坐在凳子上,可以通过小窗户看到外面的羊肠小道。地上没有铺地砖,只是灰色的水泥铺的地坪。
一个人的时候,心思总是云游万里。
我摸了摸右手输液后贴着止血的胶带贴,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一切都正常,想象中的勒痕没有出现。
我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可能是烧的厉害了,所以不断做噩梦。好久都没这样病过了,连意识都出现了模糊。
转过头,我看向了窗外。远处的山坡上景色优美,深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