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简易的灵堂和痛哭的家属，申屠寅小声问旁边的郎世乐：“联系了孟虎没？给安排几个暴露妞跳跳艳舞送送被害人？”
“别问我，我也是才来没多久，要问你去问张桀啊。”
郎世乐看了他一眼后特意往边上挪了一步与他保持距离。
心想一会儿要是家属和业主们过来打人，不至于连着他一起打。
蒋胜超安抚着痛哭的家属，见申屠寅来了就过去打招呼：“来了啊，申屠大状。”
“蒋大状，问清楚了没啊？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
说着他递了根烟给蒋胜超。
看着一男一女年轻的双胞胎都在哭着还在照顾母亲和祖母，蒋胜超压低声音就在骂：“就昨天的事！他妈的，我早就给张桀说过，小区里有个飞天尸王，他他妈就是不信，要是早点当回事，白大哥就不会也遭这一回。”
“话说，”郎世乐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能看看被害者的尸体吗？飞天尸王又是什么鬼东西？”
“可以是可以去看看啦，白妈和白嫂她们应该不会介意的。”
没等蒋胜超说完张桀就过来指了指他：“你他妈的还律师，什么飞天尸王，你别乱说！”
“我他妈就问你，小张桀，上个月我说过没有？”
“去你妈的飞天尸王，封建迷信！”
“飞天尸王哪里迷信！那你给解释一下剃刀怎么来的？还有那个肥猪丧尸？”
蒋胜超一听急了声音就大了起来，引来灵堂里的家属和其他业主的目光。
“哎哎哎，都自己人，别吵，别吵！”
申屠寅赶紧将两个准备动手的人分开，然后拉着他们走出灵堂。
“我就问你，我说过没有，飞天尸王。”
“你他妈的，我也说过没有，什么街霸飞天尸王，你他妈改行当编剧了？还飞天尸王？”
蒋胜超一改往日唯唯诺诺马屁精的形象，就要和张桀动手。
申屠寅一把将张桀抱住，担心他掏出枪